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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出，会议室陷入死寂般沉默。
何长老几乎就是承认了。
宋予知说的都是真的。
罗长老满是不可置信，看着何长老，“对方是谁？怎么威胁你了，你坦白交代！跟这种杀人犯做交易，你能心安吗！”
何长老终于把话说出来，也没有顾虑了，“我一开始不知道金凯的死跟他有关！”
他只以为，对方是想对付宋予知，但又怕灵异部门出手，才控制他。
他就算是部门长老，也终归不过是个普通人。
有七情六欲。
对方拿家人威胁，希望他帮点小忙，只保证灵异部门不插手就行。
其实他也猜到了，金楷的死有蹊跷。对方刚想让灵异部门不插手，这件事就提供了契机，这也太巧了。
可他即便知道有问题，也无暇去顾忌了。
因为现实不允许他考虑其他。
对方太阴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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